甜苦參半

有缘再见。
爱喻叶一生一世,永不离弃。

【王葉】The Highest

久違!已經近兩個月沒有任何更新的我 (ry

LO歸檔整個四月都是空的,葉神生日的五月不能再空了!哭哭

想去年我一個月裡就擼了四篇賀文還都不同CP,今年到底QQQQQ

持續論文mode簡直忙吐累die,提前發個練筆小段子當作葉神生日賀><

OOC必須的,BUG機率很大,渣文筆還請包涵。


王葉 / The Highest

 

  最初葉修以為那是夢。

  空無一人的長廊盡頭可以聽見來自比賽場館的嘶吼和歡呼,對比起來顯得自身所處的地方更加安靜冷清。這是何等熟悉的光景。每每比賽結束,他從席上脫逃後一個人像這樣踏在寂寥無人的甬道,聽著遠方傳來的呼喊他名字的聲音。前路盡處燈火闌珊。

  這並不陌生,卻隱約覺得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。

 

  葉修明明記得睡下之前還是在自家房間裡的。

  他剛率領興欣聯合微草搶完了今天的野圖BOSS,認真地帶了戰隊的後輩們刷完當天的副本次數,甚至有印象自己還反覆確認過退出了遊戲,並且把帳號卡仔細地收好。那時估摸還要一個小時才到飯點,王杰希在廚房裡忙著,葉修摸了菸盒和打火機來到陽台本想抽支菸,卻發現沒特別犯癮兒於是又折回來。窩上沙發後突然覺得睏。他還記得自己朝王杰希喊了句哥要先睡一下飯好叫我,聽見對方百般無奈地應了聲好,接下來的意識便被浪潮一般的睡意模模糊糊地越帶越遠。

  是夢的話也未免太過真實了點兒吧,兩邊都。葉修心裡納悶。

  如果是夢,王杰希差不多要來喊自己起床了。他邊想邊心不在焉地沿著廊道往盡頭走去。

 

 

  你是誰?

 

  恍惚間依稀聽到有人在身後說話。

  「這裡是職業選手專用的區域範圍,你不該進來。」那個聽來有些熟悉的聲音說。

 

  ──喲,這不是大眼么。

  葉修回過身招呼,見了人卻著實有些吃驚。這並不是那個現在正和他一起生活的王杰希。準確來說,卻也是王杰希沒錯。雖然好像有點兒那啥……總之不大對,跟他平常熟知的那個人不太一樣,但確實是王杰希(那對特殊的大小眼要認錯倒還真不容易)。似乎身高要矮了一些,面容也透著一股稚氣未脫的少年特有的神采。雖然那個年紀的王杰希便已經是一副成熟穩重的模樣了。一雙眼睛新月兒一般地微瞇著打量他,卻也沒能掩飾掉大小不一的先天異相。

 

  「你是……王杰希?」葉修小心翼翼地試探。

  「你認得我?」王杰希顯然對此更加驚訝。雖然出道頭一年就因為打法特出而小有名氣,但畢竟整體而言成名時間還不算太長,也尚未有什麼顯赫的戰績。

 

  ——喂,你這人捏我做什麼?!

  會痛啊……難道不是夢?葉修喃喃自語。「王杰希你看起來……嗯,很小?」

  哥不會是穿越了吧。──臥槽,這哪我誰?葉修在心裡這麼想,卻並沒有顯出多少驚慌。

  「……」

  「幾歲了?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唉唷,我並沒有什麼惡意的。」瞧見王杰希刺蝟遇到危險似兒的戒備神色,葉修趕緊收斂下了調戲對方一般的玩笑態度。快別這麼做啊!那眼睛瞇起來更魔性了。他只暗自腹誹。

 

  「沒有壞人會承認自己是壞人吧。」王杰希答得一本正經,噎得葉修硬生生無語了好一陣。他隨即又問,「你怎麼進來這裡的?」

  哥好歹也是職業選手啊,還是最頂端的那種。葉修本想這麼告訴王杰希的,但到底什麼也沒說出口。他本能地覺得這之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。這沒準並不是夢也說不一定。

  遠處的喧囂吵嚷還在持續著不曾間斷過。走廊邊上未換修的蒼白日光燈一下一下地閃。王杰希還在盯著他,雙目漆黑卻明亮深邃像極了盛著星辰的夜空。那麼清晰。

  他突然覺得特別想抽菸。

  哪怕隱約感覺到或許正身處不同的時空,但他早在最一開始,就一直是站在頂端的男人了。可這個時代站在至高處的人,還是葉秋。是他也並不是他。

 

 

  ……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弄清楚現在什麼情況吧。

  「比賽打到哪兒了?」葉修問。

  「稍早結束了。」眼前年輕的王杰希說,嘉世剛拿下三連冠。

 

  這樣啊,原來是第三賽季。敢情還是總決賽來著。

  葉修若有所思,沉吟片刻,他突然抬頭對王杰希說,當年沒機會恭喜你啊,最佳新人的魔術師小朋友。

  「……」

  不過事實上,最佳新人這頭銜放眼你整個榮耀生涯,簡直微不足道呀。葉修彎著眉眼笑。啊,不過你大概還不太能明白就是了。

 

  「……你到底是誰?」

  「我是葉——」等等,好像差點忘了什麼。

  他話說一半就頓住,王杰希不明所以,沉默地端詳他一會兒。跟葉秋倒有那麼點相似。

  雖然當時和高高在上的葉秋大神並不熟,但王杰希確實是見識過幾次的。即使面前這個人相比葉秋要來得年長上一些,但年歲帶來的修飾並不能遮掩他眉宇間與葉秋相似的神態。

  「你是葉秋的誰嗎?」王杰希問。

  「我么?」他腦筋動得挺快,笑道,「我叫葉修。姑且算是葉秋的大哥吧。」實際上這麼說也並沒有什麼錯。

 

  與年輕的王杰希交談的過程中,他們不知不覺走到了觀眾席看台。聚光燈集中的舞台上正好在頒獎。葉修低聲唏噓一句:哎唷好久不見的雪峰大大。眼裡滿是懷念與感慨。王杰希安靜地瞧了他一眼,又聽見他說,嘖嘖、葉秋即使不在頒獎台上,還是一樣很刷存在啊。


  「葉秋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?」

  「……如你所見,就是那麼樣的一個人。」

  「贏了這麼多場比賽,收穫過那麼多榮耀,卻從來不上台領獎也不露面?」

  「……」

 

  ——哎唷,人生有很多無法說出口的苦衷嘛。再大一點兒你就會明白了吧。

 

  「看好了,王杰希。那裡是全榮耀最高的地方。」葉修指著場館中央,吳雪峰高舉著獎杯,在燈光匯聚之下閃爍著金燦的光澤。葉修說,冠軍,看到沒有。

  「到那裡去吧。」你也是屬於那個地方的人。

  葉秋彷彿就在那裡。

  雖然此時此刻在那裡的是吳雪峰,但王杰希隱約可以感覺到,鬥神葉秋也在那裡。

 

 

  「葉秋前輩的大哥……也玩榮耀嗎?」

  「當然。」

  「跟他比起來呢?」

  「我比那傢伙厲害多了啊。」葉修沒有絲毫心虛。

  「那怎麼不是職業選手?」王杰希顯然並不相信,露出懷疑的眼神,「你怎麼不在那個地方?」

  「我啊,我在啊。」葉修笑著說,「我在更高更遠的地方。現在的你們都還看不見罷了。」以後你會明白的。

 

  我很期待看到你唷,魔術師王杰希。微草的隊長,王杰希。

  葉修輕輕拍了拍小王杰希的腦袋。

 

  「不要放棄。」

 

  -

 

  「醒醒,葉修。吃飯了。」

  「……大眼。」

  「你睡得真沉啊。」

  「……嗯。」

 

  王杰希覺出了些微異樣。他沿著床緣坐下來,伸手去揉葉修的頭髮。

  你不會做惡夢了吧?王杰希玩笑一般地問。

  噩夢倒不是。葉修閉著眼睛說。好吧,事實上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夢。總覺得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。

  「說來聽聽?」

  「我夢到你,很久很久以前的。」

  「喔?」王杰希平靜地問,「然後呢?」

 

  葉修話說一半就不繼續說了,沉默半晌,突然又問:「喂,你老實說呀你當年是不是有誤會什麼了啊王杰希。」哥讓你往榮耀最高處邁進,你還真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。

  王杰希終於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,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。「只不過是謹遵前輩的指教罷了。」

  所以不是夢么。葉修小聲嘟嚷。「你後來認出我了?什麼時候?」

  「嗯哼,」王杰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,「你猜?」

 

  「……算了算了,咱還是開飯吧。」

 

  我很早就知道了啊。王杰希傾身攬住葉修,在他耳邊輕聲說。

 

2015.05.22


無腦瞎寫。沒時間潤稿啦,暫時就先這樣吧!(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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